Monday, January 31, 2005

Page 23, fifth sentence

Rules:

1. Grab the nearest book.
2. Open the book to page 23.
3. Find the fifth sentence.
4. Post the text of the sentence in your journal along with these instructions.


撞上了神的旨意,不能不照办呵~

From: Chimie Générale By: Zumdahl ISBN: 2-1-7617-1454-7

D'abord, on doit convertir 98,6F en degrés Celsius.

按:
这几天拼了小命地看化学,不是我突然对元素表有了深厚感情,一言难尽。其实我更乐意那本别的书来充数,毕竟桌子上更能用来装点门面的书多的事,(嘿嘿,昨天借到了Borges 的 Collected Fictions), 可是,它离我最近,是客观事实。

Bla~bla~bla~

今天狂喜,平均总分大跃进了九十的行列。只等收录取通知书了,我是这么想的,但愿。

。。。

Saturday, January 29, 2005

Friday, January 28, 2005

航海日志-无风波

今天concert de musique d'ensemble

我排第一,次序上。
断了一次,错了两点,左手左脚,安全着陆。
没有带回programme,没有照相,没有任何形式的纪念。
这次抛头露面,注定要被群众,遗忘,被我遗弃。

下次在四月。

April is the cruelest month, breeding
Lilacs out of the dead land, mixing
Memory and desire, stirring

----------T.S. Eliot, Wasteland

Dalton来访,the Deal.

我对Dalton负责,Dalton就给我回报。
我认识ta快满两年了。

为了帮助Dalton帮助我,我今年夏天就不回国了。
我平常假日就不休息了,我大半夜的也就不睡觉了,没有用的书也就别看了,无意义的娱乐也都取消了。
参加点什么化学竞赛,英语补习班,写点什么letter of intent。
如果我做不到,Dalton随时可收回承诺。
Dalton对此文书保佑一切解释权。

ta此刻就坐在我的桌子上,两条悬在边缘的腿一甩一甩的,一只胳膊做亲密状的勾着我的脖子。
怎么样,条件不苛刻喔~
这完全是不平等条约。。。!

ta揪住我的领子,剧烈地把我好生摇晃了一阵,再把我往后一推,将将躺倒在床上。
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反正对你没什么坏处的。反正想去那里的又不是我。
你说啊,我为什么要去那里?是啊,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因为那里是知识磁场?因为到了那里可以写在你的回忆录里?因为别人想让你去?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去那里吧?
你啰嗦得有完没完呐?我和别的人还有约会的。
ta掏出一盒印泥,胡乱地抓了我的手,在那张破纸片的下款按下。
暗绿墨水写的标题
Harvard Admission
在夜里闪闪发光。

2005-1-28



Dalton于其他化名中。

Monday, January 24, 2005

[无良重贴]故事是怎样诞生的

可以从一首歌开始,比如

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今天的新闻真正的好,一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停,打住!

有一件事让我疑惑好久了,就是问也没有人知道。好,你说你知道?一个铜板到底值多少钱?
我先推测一番,再来进行一elaborate的地毯式搜索。

铜板,和铜币应属一物,从很久很久以前,汉?唐?沿用到民初的货币。圆形,在电影里面中间有孔,可以穿成一串,和一锭银子不知道是如何兑换。那时候造伪币比现在简单多了,不过原料和工具没有那么好弄到。我还能想出什么?武林高手很喜欢用铜币做道具喔,要么运功把它融化,扭断,压成一团,要么用它做暗器,(这里我可想起了仙剑里很厉害一招:乾坤一掷,刚还是不知道要用钱,丢了一半家产后,哭都来不及),要么以正反打赌,决生死,当然铜钱最大的用处还是用来买东西!!!买武器,买人心,买天下~

不过如果只用铜钱的话会被压死的`重啊!!
让我想想看,大英雄XX一拍桌子,说,这位姑娘,我替你赎身,需要的钱尽管取去。一脸堆笑的老X(那个字怎么读,就是青楼老板娘)伸出一个巴掌,哥儿,我有心成全你们好事,只要五十两。。。。大英雄XX揭开行囊,拿出秤准备称五十两铜钱给她。。。妈妈桑塞了青菜的牙缝里吐出两字,金子。大英雄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来计算,等于五马车,后脑上冒汗,摆好轻功起步姿势,目光烁烁,说,我去去就来。三天后,我们得知这位少年英雄在渡河的时候,为了抢救随船下沉的铜板光荣牺牲。谁说武功独步就不会是旱鸭子?可怜我们的惜虹姑娘,(现在名字也有了,那位英雄暂且叫做 姚仁德,奇怪,怎么那么耳熟??我是在哪里听过??),咬破食指,写血书诀别,三尺素绫悬梁自尽,呜呼呜呼哀哉哀哉,让我们为这对薄命鸳鸯同掬一把热泪。

咦~凭什么女子注定要殉情?而且谁说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了?失散的兄妹,不,姐弟,久别重逢啊?有一玉佩为信物哦?好咧,姚惜虹小姐在枕头套上合着泪水蹭干净了脸上的胭脂青黛,拿出床铺下藏好的预备不测的张小泉大剪刀,喀嚓嚓几下把头发绞了,放心,不是出家。接着她上隔壁借住待考书生的房间里顺手牵了几套衣裳(嘿,别问我,书生们老喜欢跑那种地方去,越穷越甚),统统穿在身上,再披挂起在商家跳楼大甩卖时买的貂皮大衣,把绣花鞋一蹬几丈远,套上皂布长靴,胡乱套顶翻毛皮帽。。。用几条床单撕碎绑在一起,与三更时分从露台滑下来,具体操作步骤略,无实验条件嘛`~说来也奇怪,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她门口本就没人看着,成本太高,老板娘本打算亲自上岗,可是老姐妹们打牌三缺一。。。不过,那时候惜虹怎么会知道喔。。。现在“他”可是姚熙鸿了,顺利的一路小跑,那种母鸡式资态情有可原,自幼长在深闺,没有疯玩野跑过。低着头跑,一只手压着帽子,路上撞倒早起蒸包子的钱家小三,最后怎么来着?不错,来到了渡口。路上目击者除了被撞倒的小三(他只见到毛影一闪),只有数只无家野猫。

嗨,我扯得太远了。

有人想知道下文通个气,我们来玩接龙ba !

Saturday, January 22, 2005

门里门外

站在前进大道311号 “砰”一声被合上的铸铁门前,216号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抬头,直视阳光。

216号原来是有名字的,还颇为气派,可究竟是王凯撒或是罗特曼-本森,他已经忘记了。那几个在烫金的名片上出现过的字,连同原先的身世,恩怨,情仇,在他来到前进大道311号的那天,像是衣柜里放久了的樟脑丸,挥发,寿终正寝。在之后的日子里,他的存在被简化成了一个编号,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胸前布条上黑色粗体的三个阿拉伯数字:216。然而,这对他的日常生活没有带来什么重大影响,名字只是给别人使用的,对他自己来说,他还是一个人:“我”。没事的时候,他自问,我是216,还是216是我?如果216是我,我还是不是我?

今天,离那一天,相隔了十四年七个月又七天,很多年后赫赫有名的糊涂编年史中的第九百九十一年,在萨弗国和比特联盟可可战争爆发的前夕。
中午十二点二十七分,残梦国往市如烟区前进大道311号,即往市第一记忆看守所门前,站着一个过早地衰老了,脸如长了皱纹的苹果,稍微佝偻的男人,在三分钟之前,他还是216,现在,不知道,也许谁都不是了。他怀里抱着的包装着几件换洗衣服,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碗,一把梳子和五十块会唱歌的卢特索铜板。

在离开之前,离开这里,离开这扇门,离开这段日子,之前。他,也许是216,也许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想要做件有意义的事,比如吟一首诗,又比如挖一块墙角的砖头。总之,留下或者是带走一点什么。于是,他伸出手,想听听十月的风在说些什么。他来到这里,本就是因为顺从风的旨意。

有人会问,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成为216号,在十四年七个月又七天之后离开?
有人会问,他原来那个气派的名字,还有同样气派的过去,为什么要抛弃?
还有人会问,这都些是细节主义者,比如讲故事的我,那包里的梳子属于谁,代表谁?五十块卢特索铜板,真的会唱歌吗?什么是卢特索铜板?
也许还有人问,关于糊涂编年史,可可战争,和残梦国,记忆看守所的具体意义。

我只可以回答,故事的开头,很远很远的对岸,有一个眼睛如弯月的姑娘。如今弯月仍然让他想起姑娘的眼睛,可是姑娘的眼睛,大概不再像弯月了。她有一个名字,不像他。那名字是朝兰。典故出自他们家乡的一个传说,十月十日城门开,神兽脱困,天降奇香如兰。

他伸手听风语,其中夹杂袭人暗香,如兰。

然后往事接踵而来,脚步凌乱,一件件撞上心头。
习惯了平静不变的看守所生活的曾经的216被震得退了几步,靠上那扇紧闭的铸铁门。
铁门里面是216的往事,之外是不知道是谁的往事,这个人,在铁门之间,进退两难。

这一切发生在残梦国往市如烟区前进大道311号,于糊涂编年史中的第九百九十一年,十月份,中午十二点二十四分到三十分之间。

Thursday, January 20, 2005

Influenza

终于,和感冒病毒的拉锯战走到了尽头。虽然看上去还是像腌萝卜条,在盐水缸子里泡了三个月的样子,可是俺的精神,好比那革命的火炬,不是那么点小风小雨就可以浇灭的。古人,(太多了,二十一世纪以前都可以列入,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出处的大肆掉书袋了!(-_-) 不是说感冒是天道的影响么,就是写在星辰的轨道里的,逃不掉躲不了的;我的症状都是象征性的,详细的就不说了,大概就是刚好让我头痛却又不能请假的那个边缘上。

看店的时候陪着我妈乖乖的看完了天下无贼,反应还是慢半拍,不知今年是哪一句台词将会取代 做人要厚道 的主导地位,可以上网就被 **很生气,后果 很严重的凶猛来势震到了。。 反感那些动作特技,和内容没有什么关系,是为了喜欢热闹观众硬生加上的+_+ 从开头的La vie en rose,到结局悲苦情歌,好像是刚要到什么地方就刹车转向了,就是没有什么观后感。

关于MTL交响乐团的学生场,很对不住喔,辜负了老师们几年来的培养,我,摇头晃脑,半睡半醒的听完了全程,那间大厅的传音效果真得很差劲,和听电视的背景音乐没什么差别,没有立体感,没有presence, 还有,像是射程不够远的箭头,离目的地,我的耳朵,差半里路就弱下去了。看那个指挥的手势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Jacque Lacombe 花哨的新拍法,理论上是要领先实际节拍一到两秒的时间,让整个乐团可以预知接下来nuances 和 tempo 有什么改变, 要习惯大概得花几个星期。我在席下坐着,好像是在看那配音和画面不切合的劣质盗版电影,看又不是,听又不是,不看不听更不是,直接后果就是差点去周公那里下五子棋。首席小提琴独奏的时候拉的很卖力,我们光是看都替她累,可是音量还是上不去,始终被伴奏压抑着。散场之后就直接回家,真是不甘心啊,难得去一次市中心。

不知不觉,信箱又有了一大把,用来干什么呢?

毕业的照片,带着学士帽的那种笑得特欢的照片,周二去领,147张!!!65$!!!!!谁要,我拿回家来从阳台上往下抛啊????!!!

我新年的时候发誓要改变恶性的作息时间,可是闹钟上的再早也不能把我从床上勾起来了,脸埋在枕头里,磨蹭最后五分钟可真是令人肝肠寸断~!寒流再度来袭,把好心的小姨买的大我不只一号的大衣翻出来,穿戴上这幅盔甲,别人只能看到一个会移动的雪人,浅蓝色的,长方形脑袋(帽子体积不小,太蓬了),学校的衣柜都塞不下,关门要靠挤,一开门就掉出来,雪崩!

前几天一个个字地把化学年度project的第一部分敲出来了,燃料电池之氢的储存和制造。。。。我开始佩服自己了。。。物理的平均分被上星期的考试拉上去了,我现在是分数的奴隶`~Master, your wish is my command!

今天最为发愁的事情,大约两个星期前考过的室内乐组合,我是和四年级一个中音saxophone一组,我们两人都不是很喜欢抛头露面,虽然考砸了,其实暗喜,因为就不用再汇报音乐会上弹了,可是今天中午老师说下星期晚上还是有我们的份。。。奇迹啊,还不是好的那种。。。只有带个篮子去装番茄了,鸡蛋会碎,文明场合估计不会出现板砖。

今天最为高兴的事,看了一星期多一点的 Blind Assassin终于。。。终于看完了。 本来应该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可是查作者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别人泄漏的天机,知道了结局却又不完全清楚,咬牙切齿地看完只为此,只为长叹一声,我早知如此,却有还有这般曲折经历。以后看不下去,看不完的书,一定要翻到最后十页仔细读完,这样下来,要么被勾引住(嘿嘿,),不然也还有点 到此一游 的意思, 不枉我可怜长年负重的背。

恍然大悟 之
原来 anthology 不是 anthropology, 所以 the tale of a story: anthology of contemporary short stories 和 Homo sapiens 没有任何关系。

关注:
Arcade Fire: (Mtl 本土乐队) ignite the independant music scene.
La Presse : cahier speciale : mtl, au coeur du monde du rock.
报纸摘要大意。

Wednesday, January 19, 2005

Wilfred - Pelletier 的早场









Retenons seulement l'essentiel

Saturday, January 15, 2005

Monday, January 10, 2005

剧院魅影

严格的来说,去电影院不能归类于外出。我仅仅是很勉强地和一大群人共处一室而已。让我为之着迷的完美电影院经历,从我踏进放映厅那一刻就感受到的,被棉花包裹住了的那种漂浮感就开始了。电影尚未开始;幽暗如水族馆的光线过滤着好像披了毛毡而显得柔弱的谈话声。一切都是凸起的,光滑的,消声了的。我假装安然自若,其实在把不停陷进浓密地毯的脚移向最后一排空着的座椅。我不能说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也不能说是
往后靠下。这半坚实半柔软的带个弧度的椅垫是需要驯服的。我得学会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一点点地把自己塞进它的缝隙里。与此同时,平行的诸多聚焦于银幕的视线把全体的胶着与自私的享受揉合在一起。

这差不多就是所有我会和别人分享的了。正前方三行外那个放肆无礼的巨人,喏,就是那个还在读报纸的人,他和我就无关了。除了在我保持严肃时突然炸出的笑声——还有更加尴尬的:我扑哧一笑时他却很不配合的一声不吭。在电影院里,我不用暴露自己。我离家是为了躲起来,找个地方缩成一团,消失,隐没。我在这个影像游泳池的底部起伏,在这片蓝色里什么都有可能浮出水面,在这没有深度的虚假舞台,被屏幕抛弃。这间为
了膜拜一个平面而造出的暗室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穿堂风,只是向平淡,抽象的等待倾斜着。

嘘!最后一盏灯也熄了,祭坛亮起。魂魄应邀出体遨游,如空中鱼,水中鸟,身子却麻木了。我就是生命,是死亡,是爱情,是战争,被埋没在有灰尘在半空跳舞的幻境下水道。当 完 这个字终于出现,目光便精疲力竭,一曲舞终,摊倒在地。在棉花堆里舒展一番身体后,保持梦游状态,跌跌撞撞地跟随着人流滑向出口。保持谨慎,千万不要在这时放松警惕,流露出对片子的不满或欣赏。踏着让人昏眩的地毯,还得耐心的等待之前那个看报纸的大个子先过。记住仔细品味这片刻的失重状态。

Saturday, January 08, 2005

结界

Eco说

人要学会慢慢的厌世,这可是门了不起的学问,尺度一定要掌握好,速度太快了,还没到该你咽气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了无生趣,宇宙间的一切生灵都是饭桶,而你就是最大的一个,和这种灰色哲学作伴,无疑是糟蹋生命。可是如果在该撒手人寰的那一刻,仍然抱着欣赏的态度来看这世界,想到地球上随时有科学家在有新的发现造福于人类,政治家们致力于创造一个平等的社会,艺术家们不怀私心,学生发奋向上,企业主依法纳税,赞助公益事业,青年们追求挚烈纯真的爱情,所有家庭都美满和谐,人们老有所养。。。。总之,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到轮到你离开这么美好的地方的时候,别告诉我你不会诅咒造物主。所以说完美的辞世方式是在死亡到达的那一秒钟彻底对人间失望,在那之前随时可以调动积极思想支持你活下去。

Friday, January 07, 2005

1er

一月这一栏空着,光秃秃的,看着挺难受的。
拿点颜色涂满它。

“十月。有了真正的霜夜,还有了日间一抹悠蓝的天空下的第一拨黄叶。当下午四点太阳达到最好、当从贴墙种植的梨树上落下的梨把其椭圆形的香甜带给一切的时候,伴着这种柔软温存的阳光,擎起一杯温热的葡萄酒。这时候,就需要有一件新的羊毛衫。它的色调会让人想起林中的栗子,灌木、坚果壳,或是透出一点点粉的红菇。在羊毛的暖融融之中反射出季节。选择绿色调如何?爱尔兰草地的绿色,细碎迸开的豌豆的颜色,或是沼泽边的雾气,象遍地泥煤的田野一样粗糙、野性和寂寞的威士忌酒的颜色,长得低矮的茅草的颜色。那么棕红色呢?有那么多的棕红色,奥菲莉娅长发的颜色,象以前那样一心品尝的欲望,炒糊的面包渣-黄油作料的颜色,特别是在森林里,棕红色的土壤,棕红色的天空,无法捕捉的集市和树木、牛肝菌和水的气味。为什么不选用米灰色呢?一件大织孔、十字铰接的羊毛衫,就象某个人还有时间为你编织那样。选一件非常大的毛衫:这样身体将被取消,流放,你就将是这个季节,选择了忧郁中弥散的舒适。购买一件新的秋天的羊毛衫,穿戴适合各种时辰的颜色。”

La Premiere Gorgee de Biere & autres plaisirs minuscules
PHILIPPE DELERME